他是陆湛行,是商界最冷的刽子手。
“陆湛行,我是你爱的女人啊!”
她歇斯底里。
“不是。”
他吐出两个字,冷得没有任何余温。
“秦苒才是。”
他说完,转身离去。
铁门咣当一声落下,冷库门被封死,风声呼啸而来,刺骨的冷。
林初跌坐在地,头发凌乱,眼神发直。
与此同时,林家宅邸。
清晨六点,警察、金融稽查、物业多方联合强制执行封楼手续。
林父林母被堵在门口。
“这是非法查封!”林父怒吼,“我找我们律师!”
执法人员出示法律文书:“请清点财物,十点前清空房产。”
银行账户冻结、信用卡停用、限高出行、资产待拍。
他们用了二十年的一切积累,在短短一天之内崩塌。
冷库第六小时。
林初蜷缩在角落,冷得四肢僵硬。
她本想靠叫喊引人,但门外无声。
手机早被收走,身上只剩一条礼裙。
“我不要死,不要死。”
她哭着喊,可没有人回应。
突然间,她像疯了一样,朝墙壁大喊:
“我不怕你们,我有陆湛行撑腰!”
话音未落,墙上的音响响起,传出一段冷录音:
“从此以后,林家不再属于鹿苑。”
“她走了,是因为你。”
林初眼神瞬间涣散。
第十小时。
她的声音哑了,连哭都哭不出。
她抓着门缝边缘,指甲断裂,眼神迷茫。
“你们会后悔的。”
第十五小时,门缓缓打开。
她被拖出来时,整个人已经处于脱水边缘,精神错乱。
“陆湛行,你说爱我。”
“你说会娶我,我穿了嫁衣,你看我啊。”
她对着空气说话,连看人的目光都已经失焦。
医生赶来检查:
“精神高度应激,可能发展为应激性精神病,需紧急住院。”
陆湛行站在走廊,背对着担架。
他没看她一眼。
当天下午,财经频道大字标题横扫头条:
林家企业全线崩塌,巨额债务压顶,创始人或将面临刑责。
另一条新闻悄然跟进:
陆氏集团发言人确认,林初女士永久除名,其家属关系不再对外承认。
秦苒未曾看到这些新闻。
她此时正在异国的社区中心,排队做落地核查体检。
医护人员递过问卷:
“请问,有没有曾经历过高危情绪事件?”
她愣了一下,轻轻勾了“有”,却什么都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