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的熟悉场地。到处都是熟人。 “你能给我的马换根长些的绳子吗?”陈馥野问。 “哦?好嘞,您等着!”小厮跳起来,便去找缰绳了。 过了一会儿,他便拿着一套新的马具来了,走上前去更换。 可能是出于某种礼仪性的边界感,全程周怡都脸朝下昏厥一般地在马上睡觉,小厮看在眼里,也并没有过问“这是什么人?”或者“她是活人吗?”之类的问题,只是本分地忙活,没有多言语。 很快,马具便更换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