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死了!”
“我奶奶也就随我爷爷去了。我爹继承了爷爷的衣钵,拖着病体每天都在河里捕鱼,捡蚌壳,连祖像都打破卖钱。我娘看不下去,带我去赣州卖饼子谋生,结果被客人讹上,进了监牢,独留我一个人流浪。”
“太惨了太惨了。”评委窃窃私语,“你看她爹又生病她娘又蹲大牢,她可怎么办啊?”
“对于当时七岁的我来说,我并没有因此感到绝望。”陈馥野用衣袖点了点眼角的泪珠,天真地笑了一声,说,“哈哈,也许我确实很傻吧!”
江灵:“注意看,这个女人叫小花。”
金芸心拿着画轴,一脸问号:“啊?我还以为我们当时是说着玩儿的,怎么真能演出来啊?”
“但是我始终相信,生活不只眼前的苟且。”陈馥野捏紧拳头,“于是,我独自前往了金陵,夜以继日在街边摆茶摊,勉强度日。在上山采茶的途中,偶然遇到一位白发仙人,教授于我一道神秘的茶饮配方。”
评委席:“哦,竟然是仙人啊!这姑娘有仙缘,了不得!”
“我想,也许是我的坚持打动了神灵,我又打了三年工,攒到了现在店铺的本金,又靠着茶饮配方,做到了如今的规格。蓦然回首,我突然想起当初的白发仙人,便回到那座茶山之上,想要还愿。”
说到这里,陈馥野抬眼,看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