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说,杀小女之人,是镇北侯府的奴仆,那奴仆如今在阳关附近?”
汪志鸣很是激动,明察暗访的一年多了,总算是有了消息。
“是的,不过大人也不能高兴的太早。那人名叫顾庄,却在几年前就不是顾家的奴仆了。此去就算是能捉住顾庄,也未必能将罪责扣在镇北侯府的头上。”
“学生倒是认为,汪大人该忍上一忍,莫要急着首告顾家。漠北如今要开战,此时就算汪大人告了顾家,陛下恐怕也要将此事压下来。”
汪志鸣点了点头,这道理他懂,但证据还是早一日握在手里更让人放心。
更何况,那顾庄恐怕也不是一般的狡猾,何时能将他捉拿到,还是个未知数。
“先生的忧虑在下明白,不过这人,咱们还是要早些抓在手里才安心。”
“大人的意思,学生明白了,学生这就去安排。”
吴先生起身告辞,汪志鸣一直将人送到了门前,站在廊下,观着细细蒙蒙的雨,若有所思。
不出半刻钟,便有小厮冒着雨奔进来“老爷,老爷!不好了,吴先生在咱们府门前被衙门的人抓起来了。说是什么刺杀......”
汪志鸣拧眉沉思片刻,神情古怪的瞪大双眼,慌张起来。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