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勺子,试了试温度。

“拿去热热。”

江云娘坐在床榻边上的绣墩上,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缓缓收回手,目光带着些担忧还有一些很复杂的情绪,看着顾瑞霖。

镇北侯的担子很沉重,因为这肩上的担子,就得看的惯生死。

道理她懂。

可她或许能见的惯别人的生死,却无论如何也见不得自家人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