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好像要突破胸口，却又好像少了什么，说不出来。

“咱身正不怕影子歪，我还怕她找我麻烦？周美丽做什么事儿了？”晏然只把娄言旭当小孩子，根本就没多想。

“哦。”那一瞬间的感觉，转瞬即逝，娄言旭抓抓头发，就忘记刚才那种感觉了，“她啊，记吃不记打呗，又散布谣言，说咱们欺凌她，害得她吃不好，睡不好的，学习也退步了，人也憔悴了。我呸！”

娄言旭粗里粗气地呸一句，发现晏然看他，尴尬地一咳，然后闷闷地说道：“大概就这样了，你这个乖乖女，被她说成地痞女流氓了，所以大家都怕我又怕你。生怕得罪了你，就读不下去书了。”

晏然在前面走，刚刚在办公室，根据周芸的话，还有周美丽和齐悦的反常，她也猜了七七八八。

“她不是说我搞她吗，不如就做实了，也省着白受这骂名！你别瞪，别瞪，我就是过过嘴瘾，我已经从良……呸，我从来不干欺负同学的事儿，都是和校外那些过来挑事儿的打。”

娄言旭虽然皮，但真不坏。

晏然瞅他一眼，“搞她就不用了，但总得给她点教训。还有，帮我买一盘高三上的英语磁带，咱们李老师的带子，让周芸给扯了。”

“周芸扯坏的，为什么要咱们赔？”娄言旭当即有些不乐意。

“你觉得周芸会拉下脸去赔？我不赔，让李老师自己掏腰包？不管怎么样，也是我故意掏磁带，引周芸做出过激的行为……让你去就去，哪来那么多话。”

想到周芸的嘴脸，娄言旭郁闷归郁闷，还真不想让李老师为难，在下午第一节课前，把磁带给李老师送去，没误了她上课用磁带。

李老师对周芸的意见就更大了，连带着，下午再上课的时候，她看周美丽也不怎么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