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刚才太爽了,没控制住。”我擦着眼泪,哽咽:“你们一点不心疼我……感觉要被干死了……”他们哄了好久,我才缓过来,累得躺下就睡着了,还打起小呼噜。
第二天九点半,我被啪啪声吵醒。泰瑞正压在我身上,粗黑的鸡巴在我穴里抽插,撞得我低叫:“黑爹……疼……”我身体还酸痛,没什么劲,穴口被磨得发烫,淫水顺着床单流下来。他没干多久就射在我逼里,热热的精液让我一激灵。我埋怨:“昨天你们又射里面了,再射里面我就不见你们了!”我的声音软得没底气,身体却因为他的射精而微微颤抖。
迈克醒来后时间紧,要回B市了,没来得及再干我一炮,匆匆吻了我一下就离开了。泰瑞还留着,又干了我好几回,每次都操得我浪叫连连,高潮一波接一波,穴里湿得一塌糊涂。最后一回,他把我压在床头,粗黑的鸡巴顶到最深处,撞得我尖叫:“黑爹!要高潮了……”他低吼着射在我肚子上,热热的精液顺着皮肤滑下,黏腻得让我脸红。
当我拖着酸痛的身体离开酒店,腿软得几乎走不动路,心想这两个坏蛋真是要了我的命。迈克和泰瑞的黑屌像毒药,让我上瘾得无法自拔。那股禁忌的快感在我身体里流淌,怎么都忘不掉。
第0019章 第十九章:暂时回归正常生活的平静
回到B市的出租屋,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斑驳的影子,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过去一段时间里发生的那些疯狂的画面。迈克和泰瑞的粗黑鸡巴在我身体里进出的场景,他们羞辱的低笑,我的浪叫声,还有那黏腻的精液糊在脸上、头发里、肚子上的感觉,像是烙印在我的记忆里,怎么都抹不掉。我咬着唇,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试图把这些画面赶出脑海。我告诉自己,不能再这么浪了,不能再沉迷于大黑鸡巴的诱惑。我有高峰,一个对我温柔体贴、付出很多的男朋友,我应该专心和他谈恋爱,过正常的生活。
这段时间,我对迈克的态度冷淡了许多。以前,他只要发条微信,带着点痞气地说:“想不想黑爹的大鸡巴?”我就会心跳加速,忍不住发语音回:“想啊,黑爹……”有时候甚至会娇羞地说自己湿了,挑逗得他哈哈大笑。可现在,我再也不说骚话了,最多回个脸红的表情敷衍一下,更多时候干脆不回。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疏远,有次还特意打了个语音,语气里带着点不爽:“周佳,你咋回事?躲着我呢?”
我支支吾吾半天,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我……我不想对不起我男朋友了。他为我付出挺多的,一个人在B市也很辛苦。我现在真的……真的挺爱他的。不想再做……做不好的事情。”说完,我心虚得要命,怕他追问,可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他只是轻笑了一声:“行吧,小骚货,改邪归正了?那祝你幸福。”他的语气带着点嘲弄,却没再纠缠。
挂了电话,我咬着牙,直接把迈克拉黑了。没过几天,我也拉黑了泰瑞。删掉他们的联系方式时,我的手都在抖,像是割舍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可我告诉自己,这是对的。我不能再让自己沉沦在那股禁忌的快感里,不能再做对不起高峰的事。
暑假到了,我终于放假,收拾了几件衣服,迫不及待地去了B市找高峰。我们开始同居,租了一间小小的公寓,墙上贴着淡蓝色的壁纸,窗外能看到B市夜晚的霓虹。他是医院的医生,工作忙碌,但每天回家都会带点小点心,或者陪我看部电影,日子平静得像一汪湖水。高峰不是那种特别帅的男人,身高175左右,戴着眼镜,文质彬彬,脸上总带着点书卷气。他是博士,谈吐非凡,聊起医学、文学、甚至天文地理都能侃侃而谈,他医院里的女同事都挺喜欢他。这让我有点嫉妒,尤其是有一个叫杨娃的女同事,身材火辣,经常穿黑丝袜,走路时裙摆晃动,透着股风骚的味道。她还不止一次当着我的面“不经意”地撩逗高峰,弯腰时故意露出胸前的沟壑,或者笑着拍他的肩膀,语气暧昧得让我牙痒痒。
可高峰似乎对这些无动于衷,每次都礼貌地回应,甚至有点冷淡。他告诉我,杨娃只是同事,性格开放了点,没别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