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角落里,三个年轻的白人男生朝我走来,眼神带着侵略性。他们看起来甚至还不到二十岁,穿着紧身T恤,露出健壮的胸肌和手臂,笑起来带着痞气,像大学里的运动系男生。其中一个金发男生递给我一杯鸡尾酒,低声说:“美女,一个人多无聊,跟我们喝两杯?”
我笑着接过酒杯,酒精让我胆子大了,身体也更敏感。几杯下肚,我靠在金发男生身上,闻着他身上的烟草和汗味,逼里的淫水已经顺着开档黑丝流到大腿内侧。他们开始动手动脚,手指滑过我的裙摆,隔着薄布揉捏我的奶子,另一个棕发男生直接把手伸进裙底,扣进我的逼里,发出咕叽的水声。我低哼一声,身体软得靠在他肩上,奶子被揉得乳头硬起,逼里湿得一塌糊涂。
“去厕所玩玩?”金发男生低声说,眼神火热得像要吃了我。我迷迷糊糊地点头,被他们半搂半拖地带进酒吧的男厕所。门一关,昏暗的灯光下,瓷砖墙散发着冰冷的潮气,空气里混杂着尿臊味和消毒水味。他们粗暴地撕开我的裙子,扯掉我的内裤,只剩黑丝和高跟鞋。我赤裸地站在肮脏的瓷砖上,奶子在冷空气中颤抖,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逼口湿漉漉地暴露在他们面前,淫水滴到地上,羞耻得让我脸颊发烫。
“操,这骚货湿成这样!”棕发男生淫笑着,掏出鸡巴,对着我撒尿。温热的尿液喷在我奶子上,淌过小腹,顺着黑丝流到大腿,腥臊味刺得我鼻子发酸。另一个黑发男生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跪下,把鸡巴塞进我嘴里,顶得我喉咙发麻:“含着,骚货,好好舔!”我被尿液淋得全身湿透,口水混着尿液流到下巴,逼里的淫水却越流越多,身体的反应让我羞耻得想哭。
金发男生蹲下来,掰开我的腿,粗硬的鸡巴直接插进我的逼里,操得我尖叫一声:“啊……不要……”他的鸡巴不算很粗,但速度快得像打桩机,每一下都撞得我奶子乱晃,淫水被带出,滴滴答答落在瓷砖上。黑发男生把鸡巴从我嘴里拔出来,棕发男生又换到我嘴里,鸡巴硬得像铁棒,顶得我喉咙生疼。我被操得头晕眼花,逼里和嘴里传来的快感让我几乎失神,可羞耻和恐惧却像冰水泼在心头。我怎么又变成这样了?我明明想开始新生活,却在这肮脏的厕所里被陌生人操弄、羞辱。
就在金发男生操了几下,准备换姿势时,厕所门被猛地推开,一个中年阿拉伯男人走了进来。他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穿着笔挺的深色西装,眼神锐利如鹰,扫过三个白人男生,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放开她,立刻滚。”
三个男生愣了一下,金发男生骂了句脏话,但看到他冷峻的表情,明显怂了,收起鸡巴,慌慌张张地逃了出去。我瘫在地上,赤裸的身体还在发抖,尿液和淫水混在一起,糊满我的奶子和黑丝,狼狈得像个破布娃娃。男人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扶我起来,声音柔和了些:“你没事吧?这种地方不适合你。”
我低头不敢看他,声音颤抖:“谢谢……我……我喝多了……”我裹紧他的外套,遮住赤裸的身体,尿液的腥臊味让我羞耻得想钻进地缝。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我叫哈桑,在B市做生意。走吧,我带你离开这儿。”他的语气平静却温暖,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我点点头,跟着他出了酒吧,上了他的黑色轿车。车里皮革座椅散发着淡淡的香味,隔绝了酒吧的喧嚣,我的心跳渐渐平复,但身体的骚痒还在隐隐作祟。
哈桑开车带我到了一栋私人别墅,位于B市郊区,周围是静谧的树林。别墅装潢豪华,大理石地板闪着光,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暖黄的光芒,客厅里摆满昂贵的红酒和艺术品。他递给我一杯温水,坐在我对面,眼神带着点探究:“你叫什么?为什么一个人跑去那种地方?”
我低头抿了口水,声音低得像蚊子:“我叫……周佳。喝多了,脑子不清楚……”我没敢说实话,怕他看出我的不堪。
哈桑笑了笑,眼神温柔却带着一丝欲望:“周佳,你很漂亮,但那样的地方会毁了你。”他顿了顿,声音低沉:“我在中国长驻,生意做得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