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金、优秀学生、还有你心心念念的保研资格，还会不会在原地等你？”

苏漫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

她比谁都清楚，江肆说的出就做得到。那些她自以为高明的小心思，在绝对的实力和撕破脸的威胁面前，不堪一击。

一旦曝光，她努力维持的所有光环和形象都将彻底粉碎，前途尽毁。

“江肆……你……你不能……”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能。”江肆斩钉截铁，眼神里没有一丝动摇，“所以，收起你那些可笑的心思和手段，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后果自负。”

他说完，不再看她惨白如纸的脸和摇摇欲坠的身体，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将她独自留在那条空旷又冰冷的小巷里。

苏漫僵在原地，过了许久，才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缓缓蹲下身，将脸埋在臂弯里。

不甘、怨恨、恐惧、羞耻……种种情绪交织着撕扯着她，但她知道，她输了，输得彻底。

江肆的那番话，掐断了她所有的念想和退路。

她可以不顾脸面，但她不能不顾前程。

最终，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擦干眼泪，一步步地朝巷子外走去，背影狼狈又仓惶。

至少短时间内，她不会再出现在江肆面前了。

第十七章

江肆站在宿舍楼下的雨幕里，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浸湿了肩头。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徒劳的等待。

那个熟悉的身影每次出现，都目不斜视地与他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