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影,还给我买了新裙子!”

“前天我们去公园划船,他怕我冷,还把外套给我穿呢!”

钟徽音面无表情地从她身边走过,径直回了房间。

她马上就要走了,这些事,以后都与她无关了。

直到这天傍晚,霍祁年突然登门。

他站在门口,军装笔挺,“婚礼在即,你的喜服还没置办。今天我有空,陪你去挑。”

钟徽音张了张嘴,想告诉他婚礼的新娘根本不是自己。

但转念一想,以霍祁年对自己的偏见,说了他也不会信。

“好,”她点点头,“不过我想带上钟若涵,让她帮忙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