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愈,恢复如初的。”

想到沈幼菱的话,金铃艺抱紧了许弈琛的腰身,“既然你没有和沈幼菱领证,那你什么时候娶我?”

许弈琛盯着无名指上那枚金铃艺非要让他戴上的戒指,心头突然有些烦躁。

他将戒指摘掉放进了金铃艺的手心里,“我答应你戴七天,如今时间到了,戒指还给你。”

金铃艺盯着手心里的戒指,更委屈了,“你说过,不论多久你都会等我,你想娶的人只有我,难道你打算说话不算话吗?”

许弈琛有些心不在焉的看向病房外,“幼菱还在手术室,我现在不想说这些。”

“我叫另外一个医生来给你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