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拓弥也收到了国青的邀请,他一个兴奋冲顶就摔了一跤。

音驹的猫又教练既生气又心疼,最后只能帮他推掉了国青队的合宿。

为?此拓弥的心情低迷了几天, 还是在想?通他和?悠一还有在全国大赛见面的机会精神才好了些?。

在悠一不知道的时间拓弥一直这样纠结,可能小时候都比现在要大胆一些?,想?到什么就去做了,才不会像现在这样纠结又纠结最后什么都不做。

下不了决心的时候他就会把青城的比赛录像点开,一遍遍看下来?。

列夫说他有时候真像个青城迷弟,这么“好听”反而像是夸奖,拓弥都没好意思说自己其实更像痴汉。

胆小的痴汉。

他没有真的去打扰悠一,顶多顶多,最大胆最激动的两次是去年?IH找上来?,以及悠一受伤时硬挤上那辆出租车。

那是时隔五六年?的再次见面,他难免激动。

而现在他马上就要和?悠一站在同一块球场上了,只要!只要悠一再赢下两场比赛。

拓弥紧紧捏着他那份赛程表,青叶城西的名字一早就被他圈住,也是唯一一所除音驹在被他时刻观察比赛进程的学校。

比起前?辈们更想?让乌野的大家来?到这里,得知今年?宫城县出线的又是青城的拓弥是最开心的。

“第二局才刚开始,真好,我们有得看了。”音驹三年?级的主攻手海信行刚放下自己的行李,第一时间就去看记分牌。

“嘶第一局分差不大啊。”

这样的比赛打起来?最费劲,一旦开始第三局,对所有人?的体力都是一个考验。刚才音驹也在和?早流川工业的比赛中极力避免进入第三轮,他们很清楚队员们的体力遭不住第三轮。

第二局两边的首发?都没改变,唯一不同的是青城的首个发?球员变成了悠一。

宫治看着和?自己站在对角位的宫侑就知道双方教练打得同一个主意,都是在得分后快速进入一个比较有把握的局面。

就是不知道夏目悠一上一个发?球是凑巧还是拿手了。

稻荷崎一年?级替补理石平助双手交握放在脸前?,他在祈祷夏目选手不要再拿出什么让人?眼前?一亮又一黑的球技了,眼前?一亮是真的漂亮,眼前?一黑也是真的难受,因为?对手是他们。

[失误吧失误吧!这个发?球!]

可当?将球举在身前?的悠一抬眸看向前?方,理石平助看清他的眼神后就将心中的祈祷停下了。

[哦,不,他此刻冷静得要命。]

悠一的眼神看向站在后排中央的尾白?阿兰,这是他接下来?的目标。

局间休息时入畑教练给他下了新?指导命令,一旦他的大力跳发?对方也习惯了,那就改成牵制尾白?的动线。

为?了不让他继续扣下去,双膝下跪是最能拖延时间的状态。

对视的瞬间尾白阿兰有预感,自己要被夏目针对了,果然就见那球直冲自己而来?。

第一局的最后一球连最熟悉悠一的宫侑都无法打包票那到底是不是悠一拿手的绝招,还是在比赛中的一次突破。

甚至不敢赌,谁知道这人?是什么啊,看着沉稳每次打起来?都奇奇怪怪的。

球路奇怪、球旋转的角度奇怪、对球的控制也奇怪到极点,所以他们几人?都更倾向那是悠一擅长的发?球。

悠一的弹跳力一直很强,当?他再次在众人?眼前?跳起,那高度完全不像已经奋力打过一局的家伙。

轻盈、灵活又“暴力”。

“碰!!!”

他再次发?出和?上局最后一球相同的声?音,稻荷崎教练的脸又黑了一度,与其对比的是入畑教练脸上的骄傲,十分闪耀。

[看啊,这就是我们的最强接应!]

一直以来?观众们都不曾将悠一和?牛若那样的重炮放在一块看待,对悠一的评价更多是技术层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