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此刻所想。 但这似乎很困难,是一件比跑完八百米还更需要毅力的事。 终于,男人的手从她耳朵旁离开了,她微微松了口气。 他再挤了些洗发乳,双手又开始抓挠她的头皮,“这个力道可以吗?”,男人用好听的声音询问。 此时再听那道悦耳低沉的嗓音,却觉得近在咫尺,仿佛轻柔的羽毛包围了整个心窝。 何冉说不清楚此刻心头仿佛被小虫子啃噬了一口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种情绪是非常陌生的,从未有过的。 她愣了一会儿才回答:“可以。” “还有哪个地方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