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顺着指尖溜了一地。
以前有看过几部青春伤感电影,里面的角色常常有一个酗酒家暴的父亲和痛苦发泄的母亲。
白梨其实挺能感同身受的。
虽然胡女士是个体面人,从不发疯打她。差
但那种刺骨的痛,还是会以别的方式留存在皮肤上。
她垂下漆黑的眼睫,抽出一张绵软的纸巾,轻轻擦拭在伤口表面,一下就染上了红色。
然后面不改色的贴上创可贴,倒头就睡。
窗外的月光洒进房间。
有一颗刚刚被勉强缝补过的心脏,瞬间又七零八落碎了一地。
白梨想起方野说的,被人欺负了要跟他讲。
她翻了个身,任由空调的凉气吹在腰肢上。差
讲什么呢?
不上高三了吗?不上大学了吗?
她想要拯救方野,也得先拯救自己。
九月快到了,风渐渐失了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