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为孙儿举办的满月宴,今日问及子嗣之事,我一时情急,便出?言不慎了。”

那一簇愤怒的小火苗立刻变成了好奇的光亮,“恕瑾哥哥说了什?么?”

“我说阿瓷已经有一月的身孕了。”

梨瓷睁大眼睛,“真的吗?”

谢枕川失笑,他倒是忘了,自家这位娘子只怕比谁都更盼着有孕,“自然是假的。”

梨瓷将香囊球塞进他手中,自己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乐观道:“依照停药的时日来看,最多也不过是十?日?”

谢枕川生得一副清风霁月的谪仙模样,说出?来的话却一点儿不正经,“还有几次我未在里?面”

梨瓷伸手捂住他的嘴。

这人便是太不正经了,折腾人的法子也层出?不穷,她?的体力实在跟不上。不过无妨,等自己有孕了,他便没法子了。

谢枕川却就着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掌心,那双斜长的凤眸微微上扬,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他的唇很?薄,却比细嫩的掌心更软,梨瓷像是被烫到似的缩回了手,又?强作镇定地将袖口往上挽了挽,坚持要他诊脉。

谢枕川替她?把了脉,“看来今日的药已喝过了,再过半月,我带阿瓷去?前门?大街吃豌豆黄如何?”

“好呀!”梨瓷的眼睛亮了亮,又?追问道:“还有呢?”

谢枕川伸手握住那一段细白如藕段的手腕,“还有什?么?”

梨瓷凑近些,声音越来越小,“你应该说,这是喜脉……”

谢枕川唇角弯得厉害,手掌缓缓下移,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梨瓷屏住呼吸,只是等了好一会儿,也未见?有什?么动静,反倒是等来谢枕川的一声轻笑。

见?梨瓷愤愤望着自己,谢枕川收了笑,轻咳一声,模棱两可道:“便是成了,也才?不过几日,如何诊得出?来。”

“那还要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