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铺了软垫,这才没有滚远。
这次的力道很轻,梨瓷被?逗得笑了起来,“咬过也没关系呀,又不脏。”
谢枕川看她一眼,意味深长道:“晚上可?是嫌弃得很,白日倒大方。”
梨瓷立刻便?明白了他在?说?什么,又羞又恼地捶了他一下。
谢枕川笑,又俯身替她将青梅拾了起来,放回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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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府时,晚膳还未开席。
信国公扫了两人一眼,怪不得不用自己担心呢,原来是这个打算。他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斥道:“你身为?三千营提督,带着女眷去军营,成何体统?”
嘉宁长公主自然护着儿子和儿媳,立刻瞪了信国公一眼,“国公爷好大的威风。”
“我…”
不等信国公答话,谢枕川将手中的竹篮和酒坛放在?了桌上,有意露出其中的青梅,从容道:“父亲误会了,阿瓷不过是听说?京郊的青梅熟了,去摘青梅了。”
信国公一愣,又看了一眼那青得发涩的果子,这才想起儿媳已?有一月的身孕了,怪不得要摘青梅。
俗话说?酸儿辣女,嘉宁怀着恕瑾时,便?喜欢吃酸的,也不知儿媳肚里?这一胎是男是女。
哼,反正是男是女也都不姓谢。
他很快释然,重新板起脸,“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入席?”
两人依言入座。
梨瓷半点也没有察觉自己才是众人关注的焦点,令人将洗净了的青梅取来,饭前也好开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