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褚萧懿深深叩首,额头抵在冰冷的?金砖上,“儿?臣遵旨。”
接下来,又是漫长的?一段沉默。
休息了一会儿?,应天帝极轻地唤了一声,“梓童。”
谢流萦膝行至榻前,俯身应道?:“臣妾在。”
应天帝想要抬手,却发?现自己已连指尖都无力?抬起,只微微动了动,气若游丝道?:“……太晚了……朕……对不住你。”
谢流萦怔怔望着他,眼睛眨也?不眨。
她原以为自己早已无泪可流,却还是落下泪来。
他等?了许久,终究未能等?到她的?回应。
眼泪是无声的?,她一个字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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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丧过后,新帝继位,太后垂帘听政。
这位看似柔弱的?女子,动作却雷厉风行,更有濯影司辅佐,不过月余,乱党已被连根拔起,积弊多年?的?吏治为之一清,朝堂又恢复了海晏河清之象。
谌庭先前被褚萧和流放广南,赶了十几?日的?路,刚在驿站歇下脚,便接到圣旨官复原职,只好又马不停蹄地往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