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不公平是我说了算!我只要能嫁给你,我就是幸福的,爷爷向来以我的意愿为主!”
许若悠猛的站起身,痛苦和愤怒的神色在她脸上交织:“延之哥,我爱了你五年,五年!”
“我知道你有前女友,我向来尊重你的意思,一直等着你忘了她爱上我,没有强迫你干任何事。”
“你还记不记得,你喝醉酒神志不清的时候,是我一步一步把你扶走。”
“你还记不记得,你被盗贼捅了十刀,浑身血液的时候,是我在医院里不离不弃照顾你。”
“你还记不记得,你的胃长期病痛,是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好一日三餐,每天无论多忙都要来到公司陪你吃下。”
“可现在,不过短短的一个星期你就要悔婚,可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傅延之......”许若悠眼泪砸了下来,她也觉得自己卑微至此,可这能怎么办?傅延之对她来说就像是罂粟,有毒却忍不住一点点沦陷。
“你不能这么对我。”
字字句句如刀剑指向傅延之,傅延之沉默了。
许若悠也满脸泪痕离开。
和先前一样结婚,这次许若悠对傅延之的最后一点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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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许家老爷子传来病危的信息,带着氧气罩见了傅延之。
两人在病房内谈了整整一个上午,从病房出来后,傅延之把自己关在傅氏大厦,整整三天没有出门。
听助理说,第三天傅延之是被救护车载到医院去的。因为短时间内大量饮酒,造成酒精中毒。在抢救期间,他嘴里还不停念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一个月后,傅延之和许若悠联姻。
只是据在场的观众说,在婚礼上,新郎姗姗来迟。新娘挽着新郎走上红毯,两人中间宽敞得可以站下第三者,荒谬至极,像是陌生人。
站在宣誓台上,司仪一连问了近十次,新郎才在众目睽睽中缓缓点了头,连一句我愿意都没有。
全场死寂。
新婚夜,许若悠一反常态灌了自己很多酒,满脸酡红走近空荡荡的新房主卧,自己呆愣愣坐了一会,就听见保姆阿姨讪讪对她说:“许小姐,傅先生在客卧休息了,您也早点休息吧。”
许若悠刚做好的美甲插到通红的手心中,忽的泛起泪花直直冲入客卧,褪下浑身所有的衣物,不由分说从背后抱住傅延之,踮起脚尖,嘴唇在傅延之脖颈里蹭弄。
但很快被傅延之推开。
他的手里夹着一根烟,烟雾被他吸入又沉沉吐出,先前的贵气变成了颓废。
地上也满是烟头,卧室里烟草味很重。
“若悠,联姻前我就跟你说清楚了,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个名分。”
许若悠不罢休,酒精让她理智全无:“延之哥,为什么?沈青黎已经死了!她已经选择自杀,被火活活烧死了!”
“我们就不能恢复之前的样子吗?我可以继续照顾你,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把沈青黎忘了的!”
“不会了,若悠。”傅延之的神情变冷了些。
刚刚他得知,许家老爷子病危是假的,这是许若悠想出来逼婚手段。
许若悠已经踩到了傅延之的底线。他向来厌恶被人算计,还是利用自己的感恩达到自私的目的。
从许若悠想出这个计划的那一刻,他和她再也不是先前的朋友关系了。
“出去吧。”他垂下眸子,轻易把许若悠拎了出去,锁上门。
靠在窗边,他将指尖的猩红丢在地板上,用皮鞋碾着。
“青黎。”傅延之喃喃:“既然你想我替你活着,我就好好活。”
如若不是沈青黎的遗书,傅延之早就觉得现在没意思极了。
......
三年后,许若悠看着司机不虞道:“延之哥呢?明明他有空也顺路,为什么不是他来接我?”
许家司机擦了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