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检查,她便把书撕了,问她为何这么做,她说那写诗的人目光狭隘,写出来的东西也不值一读。
萧启气得哭笑不得,问她到底读了什么。
她答:“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说到这里,容苍听见长舒笑了一声。
“怎么了?”容苍问。
长舒翻了个身,声音里带着些快睡着时的鼻音:“她定是要反驳的。”
长舒说得没错,那时不过七八岁的萧霁阳下巴一抬,仰头看着自己皇兄,一张小脸上满是不服气:“巾帼亦可带吴钩,何止在望五十州?”
长舒笑了笑,点评道:“这才是她。”
容苍也笑,笑完了,去蹭蹭长舒的后颈:“长舒……我们都成亲几百年了……”
“嗯。”长舒听着容苍欲言又止的,便打起精神问道,“怎么了?”
“好想再成一次亲啊。”
“……”
长舒有些无奈:“再成一次亲,叫旁人来看笑话么?”
“不叫旁人来看。”
“嗯?”
“就明晚。”容苍抱着他摇了摇,“明晚,我们再穿一次婚服,好不好?”
长舒许久没有说话。
容苍正准备捂着心口撒泼打滚,手还没放上去,听见黑暗中很轻的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