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已然凛冽三分:“怎么帮?”
容苍嗫嚅道:“我也问你‘怎么帮’……然后你就……”
眼看长舒放下碗盏,手背青筋暴起,容苍又噤声了。
一句命令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说。”
容苍被话里的寒意吓得一颤,埋着脑袋斗争半晌,又怕自己迟迟不开口会惹长舒生气,进退两难间,干脆一咬牙,噼里啪啦扯开嗓子哭嚎着把该说的全说了。
“你、你把我拽过去压在身下,将我裤子脱了,握着那处不停地……不停地……然后又问我舒不舒服……长舒那么厉害,我当然舒服了!你便说、便说……‘那你也替长舒哥哥这么弄’!”
“啪!”
装粥的白瓷小碗硬生生被捏碎在长舒手中,只听得他目不斜视盯着地砖咬牙切齿问道:“那你可答应了?”
容苍呜呜哭着:“起先自是没有的!我敬长舒尊贵,怎敢做如此亵渎之事!可、可长舒一直说‘哥哥难受’、‘救救哥哥’……还抓着我的手放了上去!我、我又怎敢不答应呢!”
说完便满脸通红地环抱住双臂,将脸埋进两臂之间,放声大哭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没被开解不说,还要面对这般强硬的逼问态度。
长舒只觉胸口气结积郁,但也知此事错不在容苍。闭上眼试着稳住语调,短短吐出两字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