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嗯”了一声,就着这个姿势慢慢提胯在长舒后穴抽送起来,起先还动得极慢,后来沾了穴内的黏液,逐渐顺畅,便把脸埋在长舒颈窝小声哼唧着,胯下加快挺动,没多久就找到先前长舒穴内的麻筋,一进一出都朝那处戳刺碾压过去。
他虽没去看,却也感觉到长舒从最初长长地倒吸凉气到后面呼吸逐渐短促,直到他找到那处地方后便再也平稳不下来,每碰到一次都要在他身下轻颤一下。
“容苍……”长舒捂着眼睛,眉间的妖纹已从朱砂色变成险欲滴血般的鲜红,像是巫女所画的符文和他魂魄处的那道重叠在了一起,映到容苍眸底,也泛起腥红涟漪。
长舒话不成句,声音也被他撞得颤巍巍的:“慢些……”
容苍放缓速度,直起身看着眼下红痕遍布的身体,舔了舔牙床,对长舒道:“长舒……我听闻有个更深的地方……”
言语未尽就伸手捞起身侧曲起的两腿抄在自己臂弯,一阵铃铛清响,身下的人被迫挺起下身,连带着小半个后背都离了床板。
容苍垂眸看着将自己大半阳物含进体内的穴口,将阳根向下一送,整根没入了长舒的后穴。
不知是不是真的碰到了体内那个极深的地方,长舒猛然极力仰头哭叫了一声,腰腹不自觉向前一挺,被捂住的双眼眼角隐约有泪珠滑向两鬓。
容苍也只是听闻,那地方虽深,但只要阳物够长,能到穴内,再触及那里,哪怕只是轻轻一碰,也能让承欢之人欲仙欲死。
他又试着动了一动,长舒瞬间承受不住似的在他身下疯狂挣扎起来,脚趾蜷缩得隐隐泛白,全身都在不可自抑地颤抖。
容苍眸色一暗,直指着那里不停地戳动。
长舒被操得几近失语,穴内清液一股一股喷到容苍阳器之上,又跟着阳物的进出翻搅出叽咕水声,长舒听得红了耳根,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甚至连容苍二字都已经没有力气叫出口。两条瘦长小腿挂在容苍两臂,随着容苍动作不住地摇晃,金铃响动从一开始的忽起忽止,到后面渐渐变成响彻整个赤霜殿,没有片刻停息的震耳之音。
长舒用小臂挡住了自己上半张脸,只让人看得见眉间艳丽妖纹在皓若月华的肤色衬托下愈发刺眼,流到侧脸的泪痕消了又现,涸而复湿,直到全身被容苍操弄得泛起一层薄薄的潮红时,长舒小腹痉挛,身下泄出几股白液,铃铛声渐止少顷,没过多久复又嘈杂作响,他两腿乱蹬着想要逃脱:“不要……容苍……停下……”
容苍随手薅过床头软枕垫在长舒腰下,两手抓住长舒膝窝,俯身朝下压去,压得长舒两腿被叠到自己肩头,滚烫的阳器也得以插送进穴内最深处。容苍侧头小心亲了亲长舒黏滑的腿根,看着渐渐变红的吻痕控诉道:“长舒是舒服了,可我还没尝到滋味……”
被顶到尽头的人早已没了哄他的心思,半个字也听不进去,只不停摇头道:“容苍……不……停下……容……不要!”
耳畔金铃摇动得更加激烈,叮叮当当的铃声自下半夜只一晌比一晌更响,清脆灵动之极盖过了赤霜殿所有的声音,连同哭喊、喘息还有细弱的黏腻水响,这些贪欢之声持续到祈安节次日凌晨,破晓来临时方才渐止。
.221-8-24 85:5:2
晌午长决来找长舒时吃了个闭门羹。
容苍精神十足地负手站在院门口,谁都不让进,说是长舒早上将将入眠,不准旁人打扰。
长决被拦在外面,摸着下巴左想右想没想明白:“不应该啊……长舒一向是喝醉了就睡,不存在发酒疯发到早上才休息……难不成你又拉着他喝了一遭?”
容苍不屑地哼笑一声:“我跟长舒可不是只有喝酒这一件事能做。”
长决听得摸不着头脑,正待细究,远远地,瞅见赤霜殿大门打开,长舒整着衣襟从里面出来。
这下容苍倒跑得比谁都快,转身就丢下长决去长舒身边待着,长决同他们隔得有些远,二人不知你一嘴我一句地交谈了些什么,最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