眧抬手去摸自己的发髻,摸着摸着就摸到长舒手上,“长舒盘的,刚刚好。”
长舒笑笑,给他压了冠,又被玄眧缠了些许时候,方脱身回宫。
三个时辰的封君大典,玄眧一刻也没现身。
他去了淮水。
蛮荒之地,浊气遍布,寸草不生,神魔不近。
河底卧着条假寐的黑龙,听见动静的起初骤然睁眼,眸光如刀锋般扫过声源处,看清来人后便松懈下来,闭上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化出人形。
“大哥,”玄眧上前,见玄凌已能化作人身,便知其伤势好了不少,又过去为他渡了些真气,“可好些了?”
玄凌调息片刻,点了点头:“今日怎么过来了?东海出事了?”
“没有。篱幽天不知为何有些异动,但尚未引起天族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