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一处,都留下两人欢ai的身影。
白柔嘶哑的声音求饶着,格外的暧昧。
“放,放过我吧,遭不住了......”
陆宴知精壮的身子从她背后陨贴上去,咬着她性感的锁骨,闷哼一声,这才算是彻底释放。
白柔的身子瘫软,在陆宴知的怀里,眼皮似是有千斤重一般。
“我们明明如此合拍,你就真的不考虑一下和我在一起吗?”
白柔嘶哑的声音让陆宴知的chuan息声一滞,侧头看向白柔。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只追求肉体上的慰藉,这还是你提出来的。”
说着他宠溺的将白柔汗涔涔的碎发别到耳后。
白柔却也不恼,继续道:“陆白良家强强联手不好吗?况且,伯母对我们两个很是乐见其成。”
“况且,一个连在床上都无法激起你兴趣的女人,何来感情可谈呢?”
指尖精准找到了陆宴知最为min感的位置,感受着男人身体的紧绷,她得意一笑,“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的多。”
陆宴知翻身欺压在她身上,屋内旖ni一片。
最终,思思小小的身体被装进了更小的盒子里。
接连几天,陆宴知都没有踏足别墅一步。
秦念米水未进,瘦了一大圈,抱着思思的骨灰盒,脚下的步子有些飘忽。
墓碑上,思思的黑白照片笑的灿烂。
秦念终是忍不住,抱着墓碑痛哭出声。
“思思,妈妈来陪你了。”
仰头,将手里一把白色药片塞进嘴里。
侧躺在思思旁边,头枕着身下这片土地,‘咚咚咚’仿若是思思的心跳声。
这个声音好悦耳,化作一个个催眠符号。
秦念的眼皮越来越重,胃里灼烧的难受,身子蜷缩成虾米。
16
秦念在病房里苏醒。
不远处的小沙发上,是睡着的周方。
“周......”
秦念开口,声音嘶哑异常。
周方浅眠,只是这样他都被惊醒了。
看着苏醒的秦念,他赶紧起身。
“你好点了吗?最近几天最好避免用嗓过度,你伤了声带,所以这段时间说话可能要吃力一些。”
“为什么要救我?”
周方站在病床旁,神情复杂带着一抹心虚。
“我知道我没有立场和你说教,可我不忍心看着你就这样去了,活下去就会有希望,即便是你对我进行报复,我也毫无怨言。”
“该死的不是你......”
秦念失神的看着周方离开的背影,是啊,该死的不是自己......
自从出院以后,秦念好似脱胎换骨一般。
嫁入陆家多年,她被婆婆打压,每每参加宴会总是格外紧张。
相较于陆宴知是行走的焦点,她只期盼着能够成为一个小透明。
陆宴知给她介绍合作伙伴,她也只是笑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因为她这个性子,陆宴知即便是没有发脾气,可却没少黑脸。
反复几次,索性不再带着出门。
她虽轻松了许多,可‘陆宴知妻子’的头衔也逐渐被淡化。
秦念站在卧室的小阳台上,看着陆宴知下车,手上还拿着一个毛绒玩具。
想也直到,应该是给思思的礼物。
若是思思还活着,看见这个毛绒玩具该何等高兴?
想到这里,她鼻尖发酸。
却强忍着将眼泪硬生生逼回了眼眶。
“思思呢?我给她买了毛绒玩具,当做对她的补偿。”
秦念心中冷笑,拿走了思思的心脏,却只拿这么个破烂东西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