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是十一。”
Vera正要去找,被南嘉喊住:“不用了,我看到这里有一支。”
就放在这边的长?几上,和茶盘放一块儿,不像是阿姨放的,她们?没这么不条理。
拿起来一看,是人用的药膏。
“这个药不是给宠物用的。”南嘉翻看说明书,“叫医生过来看看吧。”
“十一怎么了?”
“被猫抓了两个伤口。”
“奇怪,白仔调皮归调皮,从来没动过真格。”
“不是它吗,那还能是十一自己挠的?”南嘉狐疑,取过狗爪子细看,是划痕,但上面血迹较深,不像是锋利的猫爪所留。
看着看着,余光瞥向自己的指甲。
上面沾着红色血迹。
南嘉吓得?松开爪子,十指张开,难以?置信。
是她抓的?
怎么可能……
仔细回想,醒来的时候,十一的爪子离她很近。
可她为什么要抓它的爪子。
十一被抓疼后并没有喊叫,默默等她醒来才委屈巴巴哼唧,所以?她都?不知道是自己抓的。
南嘉试图理清逻辑,可越往不愿意的地方?想,越接近真相。
…
天?色暗淡,月亮爬上云层。
陈祉回来时,南嘉正在涂抹身体乳,丝质睡裙半撩起,挤了一泵后往俏生生的小腿抹,微俯过身时,收于长?裙里的腰段看得?见?的纤纤细柔,两只随意地并拢搭在长?几上的脚交叠,足尖泛着淡粉,整个人随意慵懒,偏冷色调的房间,因她的存在而变暖,沐浴后的小苍兰,茉莉香弥漫开,像只轻和的风将人往里头推。
听?到动静,她没抬头,“你?回来得?这么早。”
“不是你?发消息让我早点回来。”他没有防备,解了衣襟最上节纽扣,大步过去,“有事要说?”
“没有啊。”
“你?最好有事要说。”他揉她的发,蛊着声,“不然我让你?有事要做。”
她眨眼,“没有就不能让你?早点回来了吗。”
陈祉扯开领带,单膝跪在柔软的沙发上,捧过她的下颚,低头要吻,她反应灵敏先避开,但哪避得?过,唇际还是被他蹭了下。
来势汹汹,南嘉不得?不制止:“等,等下。”
她抬起的足心抵着他的心口,阻止进一步,让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陈祉垂眼就看到一小块裹着小花的白布,她很喜欢穿白色也很适合穿,小布颜色越简单上面染着丝线就越显透明,每次看到都?令人更膨胀。
也不知道那句等下到底是欢迎还是拒绝。
陈祉看似不急不慌,将抵着心窝的足心移开,这一移,就是最基础的标准覆式姿势,只需要再别过那块底布就行了。
南嘉干脆拿另一只脚踹他走,“洗澡去。”
“一起。”
“谁跟你?一起,自己洗去。”她不由分说,又踹了一下,没洗澡,亲也不给亲一下。
她肯定不跟着他一起洗,昂贵的身体乳已经抹完了,要是被他拉着洗完,她肯定是要闹的。
没多久人出?来,黑色碎发上落着淅淅沥沥的水滴,眉角额间也落了些,沿着分明的轮廓继续落,线条和骨感分明的锁骨,到宽厚的肩,没入薄浴袍。
“你?们?男人不都?是裹浴巾的吗?”她比划,“你?为什么穿浴袍。”
“不行吗。”
“我随便问问。”
他冷哼:“你?们?男人?你?看过很多男人这样?裹吗?”
“……没有。”
她只是想引出?一个话题,并没有在这个时候自讨苦吃的意思。
陈祉:“那为什么这样?问。”
“你?之前不是这样?穿过吗。”由于忐忑,南嘉的语气里掺杂不说心虚,不敢看他。
她果然不适合做侦察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