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理取闹的模样是顾延最最厌烦的,并且冬喜的喉管细,就连质问吼出来的句子听起来都像是小猫在挠痒痒,一丁点威胁的成分都没有,不论放在哪儿都是被压制的一方。
就这样一个小东西,一个无趣的女人,居然也会做出朝他大吼大叫的反击行为。并且现在胆子肥了还敢和别的男人深夜聚餐喝酒,顾延直接气炸。
顾延不愿意同她争辩这种无聊的事,他虽然不爱冬喜,但同样他也嫌外面的女人脏。
“我今晚睡书房,不用等我。”顾延半分解释都懒得说,拿起外套就要走。
冬喜委屈得牙齿打颤,她盯着顾延的后背,似乎能盯出一个窟窿:“顾延。“她叫,已经带哭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