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十几分钟后,带头的医生冲着秦斯年说道:“秦少,宋小姐除了后脑的皮外伤外,没有大碍。”
“伤口已经消毒处理好,医院那边已经吩咐好,飞机一落地,就立刻进行缝合手术,确保不留伤疤。”
秦斯年随意地应和一声,全副身心都在昏迷的宋轶安身上。
他轻轻松了松宋轶安无意识咬住的下唇,嗓音低沉迷人:
“虽然外貌变了不少,但是爱咬嘴唇的习惯还是没改......”
与此同时,霍凛洲被人匆匆送往京北中心医院。
10
霍凛洲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引入眼帘的是洁白的墙壁和守在自己病床边的许念欢。
她眼眶泛着红,在注意到他醒来的瞬间,忙不迭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凛洲,你还好吗?”
随后,竖起两根手指问道,“告诉我,这是几?”
刚刚清醒的霍凛洲浑身乏力,嗓音有气无力:“行了,我没事。”
说着,就要撑着身体坐起来。
许念欢连忙扶着他,拿起一旁的枕头放在背后作为支撑。
“凛洲,你真的吓死我了!”
她话音里还带着心有余悸,
“看着你在我眼前突然倒下,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霍凛洲没有接上她的话,反而问道:“轶安呢?”
许念欢不情不愿地回答:“她被那个叫做秦少的男人带走了。”
他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严肃地看着她:“你们许家知道这号人吗?”
她微微一愣,仔细思索了许久,摇摇头:“南城有名有姓的人家我或多或少都有耳闻,却是没听说过姓秦的。”
霍凛洲脸色并没有缓和,反而愈发凝重:“秦少?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许念欢见状心里有一丝不快:“凛洲,他是谁迟早查得出来,眼下我们就要结婚了,这才是对你来说更重要的事情。”
“我父亲今晚就会抵达京北,商讨我们俩的婚事。”
霍凛洲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拿起手机开始寻找董经理的电话:“餐厅就定在京北的和平饭店吧。”
她眼神一瞥看到了屏幕上的名称,顿时心中那丝不快迅速放大。
她径直伸出手去,直接挂断了电话。
“凛洲,你究竟有没有把我跟你说的事放在心上?”
霍凛洲眉心一蹙:“你是对和平饭店的安排不满意?”
许念欢脸色有些难看:“我的意思是,你要明白如今最重要的是霍许两家的联姻,而不是你离婚的妻子宋轶安。”
他觉得莫名其妙:“轶安如今被陌生男子带走,下落不明,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她?!”
“而且我也说了,与你父亲的会面我会参加,你在胡闹什么?”
许念欢呼吸一滞,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平静下来:“明眼人一看两人就是旧识,你在担心什么?”
她的反问让霍凛洲心脏停了一拍。
他在担心什么?
他自己都说不上来,只是男性最本能的直觉。
似乎宋轶安在无形之中离自己越来越远。
那种恐慌感让他迫不及待想要重新抓住她。
霍凛洲没有搭理她,再次打通董经理的电话。
可董经理的答复让他云里雾里。
“秦少不喜欢有人在背地里打探他的身份,所以很抱歉。”
甚至霍凛洲威胁直接搁置项目也没有让董经理改口。
霍凛洲挂断电话后,眉心皱得更紧了。
半响后,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立刻给我动用一切京北的力量,寻找轶安的下落。”
与此同时,他还在微信上找到在那晚加上的商会会长微信,礼貌地询问秦斯年的身份。
半小时后,电话铃声响起。
霍凛洲迫不及待接起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