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他已初具裴伯清年轻时候的迫人气势,对上祁医生藏笑的眼睛:“不必跟他说,钱待会儿我给你拿,顺便,再给我几支抑制剂。”
祁医生原是跟他开玩笑,听清他的话倒也起了好奇心,给沈宁测着体温,“怎么?现在家里omega第一次发情都不需要跟监护人说明了吗?”,他摇着头喃喃自言,看着眼前的沈宁,笑着问他:“现在是流行这样吗?你这个当事人来说说。”
沈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看向裴矜,脸上有几分紧张无措,裴矜淡淡一笑,“裴伯清酒窖里的那几支酒,您惦记很久了吧,送您做封口费,怎么样?”
话音刚落,祁医生就忍不住笑了,揉着沈宁的头发,笑着道:“不愧是父子俩,成交。”,顿顿看着裴矜脸上的笑意,又道:“不过他可是真是抠门,我问了几次都不给。”
“没事儿,您下回还想喝哪支,我派人给您送。”,毕竟他是裴伯清的儿子,就算他无事把酒窖里的酒都砸了,裴伯清又能如何呢,裴矜说得漫不经心,拿裴伯清的酒肆无忌惮做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