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走到现在，真的很不容易吧。

从公司出来，齐昀笙满心都是刚才看到的事。

他们认识那么久，还从来没见过林洛那副表情，笑得那么轻松自在。

他回想了一下，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也会有开心的事情，可林洛每次跟他相处时，却显得很小心，很多时候连说话都不敢看着他眼睛。

难不成在他心里，自己有那么恐怖？

他看得出来大多数时候，林洛表情很开心，看上去还是不够开心。

但是面对外人，他那些朋友。哪怕是司机小陈和刘姨，他的表情也比跟他在一起要放松。

一直到上菜前，各怀心事的两人，吃了一顿各怀心事的饭。

平常两人吃饭聊的话就不多，今天更少。

齐昀笙看着眼神有些迷离的人，放在桌下的手轻轻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