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如何敬畏他,始终改变不了他有终身残疾的事实。
最初,陆言琛甚至连自己都嫌恶自己的缺陷。
他不假思索地推开了秦浅,可秦浅牢牢地抓住他,力气很顽固。
陆言琛想站起来,下一秒,秦浅倏然做了个更令他始料未及的举动。
她低下头,以一种虔诚的态度吻上了那只残废的手。
陆言琛如遭雷击,狠狠愣住了。
温热的朱唇一点点吻过他的伤疤,带着温存,毫不迟疑,一寸一寸抚慰着他。
陆言琛恍若被施了定身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秦浅。
这一刻,复杂的情感鼎沸在胸腔,无声地激荡着。
湿润的液体忽而滴落陆言琛手背,他一震,垂眸扫到秦浅眼尾发亮的水渍。
她在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