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段见长,陆总都懂得用温情攻势来套话了,可惜你注定无功而返。”

陆言琛转开视线,眸光明明灭灭,眉宇间的冷峻萦绕不散,沉声说:“你没另有所图,那便再好不过,秦浅,我跟陆家有恩怨是一回事,你如果想对陆家做什么,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答应过爷爷遗愿,要让陆家维持目前的现状十五年,这是他欠其余陆家人的债。”

陆言琛冷冽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奶奶的身体是什么状况,你也知道,她经不起刺激了。”

秦浅静坐着,面无表情,思绪万千,低垂的双眸掩住了寒意满溢的眸,心里有些乱。

“我想和你在一起,也会努力当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如果你是担心陆氏会侵害秦氏的利益,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有那天,以后陆氏能到哪一步,秦氏也可以。”

陆言琛面色稍霁,握住秦浅放在被子上的柔荑,专注地望着她,淡声道:“所以别动陆家。”

秦浅盯着陆言琛,几乎想把秦玉卿与陆振扬的事脱口说出,她定神,及时压下舌尖上的字眼。

“你说要保陆家十五年,假如有人违法乱纪做了伤天害理之事,就像陆存礼那样,你还会吗?”

陆言琛不假思索:“我当然不会,陆家不能容害群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