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长腿已经踩在了石阶。
听着林谧一再提及秦浅母女,陆言琛脸色寡淡,冷冽地瞥了眼旁边的保安,薄唇轻轻一动,吐出了最无情的话:“记住这女人的长相,以后不要让她再出现在这附近,否则直接送疯人院去。”
从头到尾,正眼都没看过林谧。
林谧面色顿时苍白,人群里传出的嘲笑声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插在她心口,她挣扎着扭开保安的钳制,冲陆言琛挺拔的背影大喊:“那次在凡尔赛,我亲了你,你没拒绝我,秦浅也看到了!”
那段日子,陆言琛花边新闻不断,却没一个女人能真正近他的身。
林谧是唯一。
她亲了他的脸颊。
哪怕仅此而已,她都自认是最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