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微微一笑,凑过去吻向陆言琛的唇角,随后幸福地靠在他肩膀。
“一家人在一起,真好。”她轻声感叹。
“嗯。”陆言琛空出一只手环住了秦浅。
沉默片刻,陆言琛柔和的声线徐徐流泻,犹如经年陈酿令秦浅飘然沉醉。
“我一直都没告诉你,谢谢你的坚持,所以才能给了我一个家。”
秦浅慵懒地闭上眼,笑语:“既然知错了,以后就对我和绵绵好点吧,不然我就带着她藏到你找不着的地方。”
“假如你再欺负我……”她忽而笑得温吞,语气耐人寻味:“我要让你做一辈子孤家寡人,你从我这里得到多少,我就要你双倍奉还。”
陆言琛的嗓音温温凉凉,黑瞳绞着若有似无的凛然:“我也说过,你跟了我,哪天再反悔,我会打断你的腿。”
秦浅默然两秒,忍俊不禁:“按照我们的性格,倘若真有那么一天,恐怕这香江便要爆发世纪大战了,彼此都会不得安生。”
陆言琛眸色微冷,很抗拒秦浅的架设,他攥紧她的腰,绷着唇线:“不会的。”
秦浅也没去纠结这个话题,自顾自逗起了小绵绵。
绵绵欢快的笑声萦绕在房间,冲淡了陆言琛心头的阴霾。
但此时的陆言琛没料到,他跟秦浅真有那一天。
当那天到来的时候,结局的惨烈,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
翌日是小年,陆言琛带秦浅出了门。
天气渐暖,和煦的阳光宛若金沙漂浮。
秦浅没穿裙子,搭配了减龄又休闲的衣着,正对着镜子绑马尾。
她生完孩子,身材比之前还要好,细腰楚楚,曲线玲珑,穿什么都吸睛。
尤其是眉宇间介于少女和成熟女人的独特韵味,娇憨妩媚,分外惹人。
“沈爵真会挑时间,居然把比赛选在小年,这得玩得多疯。”
没听到陆言琛应声,秦浅狐疑转身,恰好瞥见陆言琛移开眼时面上一闪而逝的局促,她眼波流转,笑:“对自己的老婆花痴,不犯罪的,不需要害羞。”
陆言琛支着腿,倚靠墙壁,视线游移在花园,目光并无定点,懒懒回答:“我日夜都对着你,有什么好花痴的?”
秦浅嗤之以鼻,旋开口红给自己描摹嘴唇,一本正经地打趣陆言琛:“你就是在花痴,别不好意思,你刚才那种眼神,我一点都不陌生,见得多了。”
真要说与其他男人哪里不同,那就是陆言琛的眼里除了欲,还有情。
秦浅半分都不反感被陆言琛幻想。
她巴不得他每天都沉溺在她身上无可自拔,省得她再费心征服。
陆言琛听着秦浅把他同旁人比较,心里堵得慌。
可要他刺秦浅几句,他又不忍,最后只能不阴不阳地笑了笑。
“说得对,你是我老婆,我当然能看。”
于是,直到秦浅换内衣,理直气壮的陆言琛都没走。
她也不羞赧,还使唤他帮她扣钩扣,顺便撒娇求了早安吻。
250:谁惯的?
给绵绵换完纸尿片将她交给朱苓后,秦浅径直去了大门口找陆言琛。
黑色的慕尚旁,陆言琛披着一身晨光魅惑逼人,长身玉立,正在和陆怀修低声说话。
看到陆怀修,秦浅垂在身侧的手指攥了攥,移开眼,整理好情绪后,若无其事地慢步走过去。
陆怀修半白的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穿着中规中矩的唐装,表情沉肃。
走近些,秦浅听到陆言琛冷笑,尔后是他漫不经心的声音:“我三叔为人正派,那些乱嚼舌根的,堂伯不必理会。”
秦浅心头微紧,神色自如地走到陆言琛身畔,先看向陆怀修,礼貌地笑笑:“堂伯。”
陆怀修似乎这时才注意到秦浅,略带阴郁的眸子转向秦浅,顿了顿,嘴边的法令纹朝外侧拉伸:“秦浅来了啊?你们小两口这是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