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伤害到秦浅母女,他也不会允许任何人来破坏他如今的安逸。
那些血腥残酷的过往,早应该被梦中的那场窿雪掩盖得半点印痕都无。
陆言琛亲了亲秦浅的眉心,埋在她脖颈,感受着令他平静的脉动,再度安然睡去。
秦浅是被热醒的,一睁眼,就对上陆言琛温柔缱绻的眼神,幽黑瞳孔中只装着她。
她一愣,明丽的笑颜让房间生辉,心窝不自禁软成一汪春水,懵懂地眨眨眼,娇憨又乖巧。
陆言琛情动如潮,爱怜地抚摸过她的眉眼,每一寸缓慢逡巡,满心的柔情系数倾注于指腹。
犹豫片刻,温暖干燥的手掌覆在秦浅的腹部,不偏不倚地盖上了她生产时留下的刀口。
他对这道刀口不陌生,甚至日夜都能看到,闭上眼,那道犹如沟壑的狰狞伤口时常浮现。
秦浅身上留下的两道疤痕,无情鞭笞着他的心,让他无地自容的同时又近乎自虐地承受。
每看到一次,心头便像被万千蚂蚁锋利的齿锋啃啮着,罪恶感如影随形,又疼又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