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声道:“我是为你好,趁伯爷爷还没发现,你早点金盆洗手,一切还来得及!”
傅南川神色寡淡的脸庞水波不兴,默不作声,他盯了傅南初两秒,语气淡漠:“我能查到的,陆言琛肯定也能查到,他没对你发难,一来是看我的面子,二来是利用你做传声筒。”
傅南初的神情骤然凝滞,一时哑口无言。
如果傅南川所言非虚,陆言琛恐怕在借他的口给陆存礼挖坑。
“呵,你想跟陆言琛玩阴的,只怕还有的学。”傅南川重新合上双眼,飞逝的霓虹在他冷鸷的眉眼洒落光影,他缓缓放空思绪,下发了最后通牒:“过完元宵节,你就去奥洲帮我打理那边的生意,短期内别再回来。”
说完这句,傅南川再没吭声,身上却源源不断释放迫人的气压。
傅南初咬紧腮帮,搁在腿上的手收拢成拳,他似乎在顽固地抗衡傅南川冷冽的气势。
然而无果,傅南川慑人的气场越来强大,车厢内本就稀薄的空气被压缩挤压。
良久,傅南初闭闭眼又睁开了,终于低声应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