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天人交战。
“快开饭了,你们又说什么悄悄话?”朱苓笑着打趣:“老太太现在是越来越偏疼阿瓷了。”
赵舒华理所当然地接腔:“我是阿瓷的奶奶,疼她是应该的。”
秦浅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倏地被蛰了一口,笑容透出些许勉强苦涩。
饭桌上,赵舒华征询了秦浅一件事。
每年初十,陆家人都要回铜官镇的老宅祭祖。
陆言琛是这一房的长孙,本来该由他负责祭祀。
可他出差去了,绵绵又还小,自然只能交给秦浅办。
赵舒华瞅着沉默的秦浅,温言道:“初十是你爷爷跟玉卿的忌日,我知道你为难,要是实在不行,我去找振齐说说。”
秦浅在听完之后却又有了自己的打算,多探探陆家的底,不失为一桩好事。
“不必了,奶奶,墓园那边也要过初十才开放,阿琛不久前陪我去过,推迟几天不打紧,我爷爷他们也会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