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臻品,有人检举秦小姐用不正当手段竞标到那块地皮,开发时也有向有关部门行贿的暗箱操作,我们证据确凿,不会冤枉好人。”
顾景安折眉冷斥:“简直一派胡言,澜庭已经是两三年前的事了,我们拿到的许可证并没问题。”
巩明先适时地面露狐疑,朗声接过话茬:“那个项目是秦总毕业办下来的,当时还在商界引起一波不小的震动,虽然按照秦总的年纪和阅历能成功的确惹人怀疑,不过秦总素来有手腕,也不一定非得是犯了法,或许通过别的手段来达成目的也未知。”
这模棱两可的话不仅没帮秦浅开脱,反而越描越黑为她招来更多的质疑。
秦浅的名声本来就差劲,不少人传言她靠出卖自己才能在商场立足。
巩明先一说完,那些投向秦浅的打量便瞬息间变了味,隐隐含着鄙薄的意味。
秦浅根本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眼光,夹在手指间的水性笔随意地转了个笔花,脚尖抵住桌脚滑开转椅,桃花眼浸润在窗口斜射进来的明亮光线中,泛着璀璨潋滟的辉芒。
“我跟你们走就是了,不过我要请律师,在律师没来之前,我不会说半个字。”
又有另一管清冽沉稳的男声踩着秦浅的话尾,伴随着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从门外悠悠传来:“不用多此一举,除了我,今天没人能把你从这里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