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故意给她添堵。
话出口,陆言琛便萌生了悔意。
秦浅趴在陆言琛怀里,冷却的心口一点点回暖,她听着他稳健的心跳,迟滞地眨眨眼,低声道:“为什么相信我?我是能弑父的人,对孟雯萱做那样残忍的事,好像也不奇怪。”
陆言琛爱怜地抚摸着秦浅的脊背,顿在她秀美的蝴蝶骨上,眼眸璀璨夺目,语声幽幽:“我曾经对你误解很深,也非常讨厌你插手我的人生,你逼我娶你的时候,我真恨不得除掉你。”
“我从小就不喜欢被掌控,也能完美地控制自己的言行,直至你打破了我用虚伪营造的世界,你总是让我愤怒,让我心疼,让我觉得自己残酷……”
陆言琛稍微停住话尾,眸底泛着的柔光如大海倒影的万千星辰,轻轻笑了笑:“你把我变成了一个喜怒无常的疯子,起初我很抗拒你,不甘心自己被你掌握,后来就再也戒不掉你。”
从一开始,之于陆言琛,秦浅便是不一般的存在。
他鲜少费心去剖析儿女情长,因为没必要,也缺少那份发自内心的热诚。
秦浅的眼睛凝定在远处闪耀的灯箱,浑身暖融融的,秋水蕴藏双眸,漾起了万顷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