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诛心的场景都会在手术室上演。

她忍受屈辱做羊水穿刺,她被孟云兮推下楼导致早产。

这回也是,如果没有许念欢,手术室的人或许是绵绵!

够了,她不想再在这种该死的地方体验生离死别。

“没有以后,陆言琛,我们完了。”

“我是爱过你,我用了十多年的时间喜欢你,可拜你所赐,你只用了半个小时就把我的感情全毁了!”

秦浅也笑,笑靥璀璨,冰润的瞳眸寒意凛冽,眼底跳跃细碎漪澜,缓声道:“做不到要她的命,那你就给我滚,滚的远远的,滚出我们母女的生活!”

陆言琛从没被女人这么骂过。

他的思绪却停留在秦浅的前两句话,内心深处酝酿着风暴,随时能颠覆所有。

他喉头弥散开血腥气,身处炼狱,也不外如是。

秦浅趁陆言琛失神,挥开他便走,身影决然。

擦身而过的瞬间,陆言琛极力抑制了整晚的暴躁、惶恐、不安皆在此刻反弹迸发。

他太阳穴的青筋跳了跳,终于没能控制自己,猛然拽住秦浅的手臂将她抵墙壁。

秦浅抬腿攻击陆言琛。

陆言琛却抢先一步压制她的反抗,双手双脚都桎梏着秦浅,迫得她无法动弹。

“是你先招惹我,是你先坚持要结婚的,我给过你机会离开,是你自己不愿意,所以现在轮到我了。”

陆言琛幽黑的凤眸跃动着火光,犹如海面上肆虐的野火,他心窝冰凉一片,喷洒在她颈边的气息却灼热:“我爱你,不能失去你,你这辈子都永远别生出离婚的想法。”

犹疑两秒,陆言琛盯着秦浅怒意昭然的眸子,终究狠下心肠冷声道:“如果你不收回离婚的决定,秦氏会改姓,我保证,你在乎的那些人都会被你拖累,特别是顾景安。”

秦浅瞳孔骤缩,她看着神情寒峻的陆言琛,漂亮的眼睛凌厉如刀剑,骨子里的血性陡然喷薄,每个字淬了毒地砍向他:“假若绵绵在珠宝店真的遭逢不测,我会亲手杀了你,同样的,你要敢碰秦氏或者顾景安,我对你也绝不会手软,我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