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难得的温情:“都过去了。”
许念欢这四年留着齐肩短发,她肩膀即便经过漫长的复健治疗,依然无法正常举过眉心。
长发打理太不方便,许念欢不能自己梳头,干脆剪短了头发。
微风荡漾,丝丝缕缕缱绻扑面,细碎的发丝拂过许念欢唇角。
傅南川眸色闪烁,轻缓地一根根替她拈掉,淡声:“以后把头发留长吧,我帮你梳。”
许念欢怔住,眸子移到男人结着枪茧的指腹,胸腔忽地蔓延开宛若江南水乡薄雾渺渺的柔情。
“好,那你可不能嫌我烦,”许念欢的眼波浮动着暖意:“要不你去找个发型师学学?”
傅南川薄唇几不可见地牵起,揽着许念欢的腰往回走:“你就是我最好的老师。”
许念欢兴味挑眉,意会傅南川说的是少年时代她教他速记英文单词的茬儿。
“那也得学生听话,才能反衬出老师的优秀。”她挽住傅南川的胳膊,脸颊靠上去,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