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可得请我喝。”萧玉融道,“风光若此人不醉,岂不是辜负好时光?”
崔辞宁笑得爽朗,“那是自然,你跟我回崟洲,你想喝多少我请你喝多少。”
这时候帘子一掀,李尧止把药端了过来,“殿下,是该喝药了。”
看着萧玉融喝完了药,脸皱成一团,被李尧止塞了一颗蜜饯才好,崔辞宁笑了半天。
笑完了又聊了几句,崔辞宁才回了军帐。
家人们正在讨论萧玉融的事情。
“此次出军可要带上公主?”崔氏二叔问。
三叔惊奇道:“你疯了不成?若是叫她舅舅知道,霍氏非得跟崔氏拼命不可!”
“是啊,霍侯每回修书都是叫我们别让公主上阵,好好看顾着别叫受伤了。”二婶皱眉说道。
崔辞宁走进来,“昭阳不必去了,她病成那样,怎么上阵?”
五弟点头,“是啊,公主金尊玉贵,在沙场上摸爬滚打也不成样子不是吗?恰好,我也许久未上场了,我去吧。”
六弟高声道:“我也想去!”
二婶拍了一下二人的脑袋,“别胡闹了!小六留下,军中只留公主一人,万一敌袭该如何是好?”
“所言极是,那我也留下看顾一二吧。小六毕竟年岁尚浅,经验不足。”三叔捻着胡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