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得很呐。”萧玉歇笑出了声。 “三兄……”萧玉融看着眼前的一幕。 她无法抑制地轻轻颤抖,好像在场的所有人里只有她是最痛苦的。 她爱的人在伤害她爱的人。 不该是这样的,前世不是这样的。 明明兄友弟恭,手足情深还恍若昨日,明明是骨血至亲,明明该同气连枝。 为什么偏偏要手足相残,兄弟阋墙? 萧玉生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笑了一下,笑容亦如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