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好的草药。公子尽管放宽心前去便是,这李家不心疼,公主还心疼呢。”
前脚李尧止刚领完家法,后脚萧玉融就派人来请了。
也不知道是该说扶阳卫消息灵通,还是说萧玉融这来撑腰的及时了。
“呵。”李荣钊嗤笑,“他犯了错要受罚,长公主殿下何必做出此态,倒是显得我李家刻薄苛待了他李绍兖。”
“是非功过,自由陛下与公主评说。公子何故领了家法,这是李家家事,公主不便过问。但若是因着昨晚的事,那便是国事了,公主自当为忠臣说理。”翠翠面不改色。
李荣钊面色不善,“长公主身边的人,果然个个牙尖嘴利。”
翠翠福了福身,“阁下过誉。”
李尧止本不想就这般模样去见萧玉融的,但是翠翠态度很强硬。
翠翠如此明确,这也意味着萧玉融的意思很强硬,就是要李尧止现在过去。
所以李尧止还是去了。
萧玉融等候已久,见李尧止进来,起身相迎。
她见李尧止低着头,被汗水亦或者血水浸湿的一绺发丝黏在颈间,素来干净整洁的青衫也透出血色。
修长的手似是被烧伤了,红肿破皮,渗着血,看着可怖。
都这样了,李尧止怀里还紧紧抱着四分五裂、还被烧焦了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