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都变得不像他了。
他轻轻用鼻尖蹭了一下萧玉融,“常近则渐欲远,故同牢而有异志。”
萧玉融熟悉的气息在易厌的颈肩,这种不该有的亲密让易厌有些飘忽。
他再次想,其实他不应该回来,不应该把一切都赔上。
但他把脸颊贴在萧玉融冰凉的脸庞上,“我必须要告诉你,小公主,我是自由的,你也是。”
易厌说:“捆绑在一起太久会厌倦,我不想到头来两看生厌。”
他笑:“所以啊,哪怕我们分隔两地,哪怕我们再不相见,只要彼此牵挂,也形同日日相见。”
见多情易厌,见少情易变。但得长相思,便是长相见。
“你说话文绉绉的,都变得不像你了。”萧玉融伸手捏了一把易厌的脸。
易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萧玉融捏他脸的手,“小疯子,虚弱成这样,都不像你了。”
“病得这么严重,还赤着脚下床,不肯喝药,我看你是真的疯。”易厌按着萧玉融的肩膀让她躺下,为她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