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镯,可就连这样的李尧止,前世居然也会为了家族推波助澜吗?可他最终却又为了自己自戕。
注意到萧玉融在看手上的镯子,李尧止笑了笑,“殿下生辰将近,今年生辰礼,绍兖早早备好了。”
“若不是什么价值连城之物,本宫可瞧不上。”萧玉融带了些调侃的笑意。
李尧止笑道:“那是自然。”
萧玉融正了正色,“方才,我手刃了徐晨。”
“徐晨?”李尧止略有讶然,神色一变,“宣城守将,护军将军。他死在宫中,可有人处理痕迹?”
“是崔辞宁在处理,我杀他是因为他伙同文王,意在谋反,想要打开宣城大门……”萧玉融道。
李尧止急急打断了萧玉融:“殿下!崔辞宁处理后事不一定可行,万一有什么疏漏……不行,殿下,你先乘坐马车走,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处理什么?”车外响起一道声音。
听闻声音,萧玉融身形一僵。
几息过后,萧玉融拉开车帘。
马车差不多行至宫门口,而宫门口除了守卫的侍卫禁军以外,就是衣着蟒袍的萧玉歇。
萧玉歇面色阴沉,目光冰冷地看着萧玉融从李尧止的马车上下来,脸上和衣裙上都有已经干涸的血迹。
萧玉融下车,看向萧玉歇,“……皇兄。”
李尧止紧随其后下车,向萧玉歇行礼:“太子,此事是我……”
“你当孤是瞎子吗?”萧玉歇话是对李尧止说的,眼睛却是盯着萧玉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