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身,“所以我才喜欢你,绍兖,因为你一直在我身侧。”
她的声音凉薄而低柔,带着因为餍足而慵懒的沙哑。
绫罗落尽,缠绵悱恻。
萧玉融琥珀般的瞳仁隐隐凝固,在这种时刻,平素她的锐利显得有些圆钝。
濡湿的热潮将她和李尧止都包裹住了,视线里嵌有的色彩也在那一刹那朦胧。
“哈……”萧玉融喘息着,指尖痉挛着抓皱了绸缎所制的床单。
“殿下……”李尧止在她耳边轻声喊她。
李尧止顺着萧玉融的手腕向上,与她十指相扣。
温度太高了,时间太长了,高到长到那些黏稠都干涸。
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仿佛濒死后的喘息,萧玉融靠在李尧止怀抱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