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儿,”轻飘飘的话语落下,似在?征求意见,“你,意下如何?”

念锦伏地,闻言暗自咬牙:“......念儿,遵从母亲旨意......!”

“......”狐主静立在?原处,将?在?场众妖一一扫过一遍,才?道,“诸位,起身罢。”

“至于人族来使......”

“送她们回到?驿馆,典礼当日......”

“方允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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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这是......被软禁了?”

岑雨眠道:“总比被关牢里好。”

“那?倒是。”虞启玉闻言表示赞同,驿馆好歹热闹干净有人气,那?牢里阴暗潮湿,一看?就不是能住人的地儿。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干等着么?”

她当时离银胧很远,没听到?何卿要派人来的消息。

岑雨眠正要开口告诉她,岑世闻忽然清咳一声,接着虞舟向?她比个噤声的手势,脸转向?窗外示意她

隔墙有耳。

银胧为?避嫌不在?驿馆,此时只有她们四?人围坐在?桌前,隔音结界对修为?比她们高的修士无用,必须谨言慎行。

于是岑雨眠拉过虞启玉完好的手,在?上写了几遍才?让对方明白。

“这不怪我,”虞启玉小声解释,“那?丹药止痛效果?特别好,但?副作用就是我的触觉有点被麻痹掉了。”

狐族还算有良心,派了医师给虞启玉医治,这会儿她的手腕正缠得结实,被一条纱布挂在?脖子上。

虞舟有些心疼:“启玉师姐若是疼得厉害,便服药歇息吧。距典礼开始还有三日,这三日便安生呆在?屋中,待回宗门,再让林长老诊察一番,切不可再妄动了。”

虞启玉挠着脸应声下来。

“我还真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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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回屋睡觉了。”

半日下来,身心俱疲,若不是死亡的大刀悬在?头顶,她早便撑不住了。

岑雨眠打个哈欠,闻言同她一起离开。

她们被软禁在?这,两个伤者?,一个她没什么战斗力,除了虞舟,哪还有能打的?不如老老实实养精蓄锐,等宗主派的人到?了再一块折腾。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屋子,岑世闻目送门被关上,才?转回头,便见虞舟也站起身,连忙抓住对方的手:“你走什么?!”

动作间肩侧一疼,岑世闻手臂一时发软,使不上劲,虞舟忙扶住她肩膀,将?她按回座椅上:“我何时说要走了?师姐不要乱动,我给师姐换药。”

今日无论?是炸毁阵法,还是与守卫混战,俱是激烈打斗,本已结痂的伤口再次撕裂,竟又渗出血来。

岑世闻低头看一眼,这才?老实坐好,看?着虞舟取来药箱,将?药粉纱布一字排开,伸手解她衣物。

沾有半干血渍的衣衫拉开时,伤口处传来隐隐的疼意,却不如微凉的指尖落在肌肤上带来的战栗更深,岑世闻仰起脸,向对方索吻。

虞舟一心给她换药,只敷衍地亲亲她的额头,清洗伤口,撒上药粉,最后缠上纱布,打上结,才?抬眼?去看?她。

岑世闻正垂着眼?,委屈地看?着她。

“......”虞舟抚上她的脸,“师姐莫要这般看?我......”

话未说完,一只手从后方搂上她的腰,接着猛地一勾,她瞬间踉跄着坐到?对方腿上。

腰上的手又游到?后背,按着她不让她起身。

“这个姿势很适合咬耳朵。”说着,岑世闻舔了一下唇边泛红的耳朵,轻轻咬住,问她,“为?何不亲我?”

热气喷洒在?耳边,痒地虞舟想要挣开,忽觉对方受伤的手臂也抱住她,一下便放轻动作。

她才?上好药,可不能让岑世闻再把?伤口挣开。

她反问道:“为?何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