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地上,将事情原委告诉司正堂的长老,最后问道:“怎么处理?”
长老姓温,她看到被五花大绑的岑潋,眉心一跳,又看见她被禁了言,便道:“先解开,让她说话。”
岑世闻忍不住笑了一下:“温长老确定?可留心别被咬了。”
才一放开,岑潋便疯狂地咳嗽起来,温长老手一挥,替她解开了绳子。
“司正堂内,不得造次。岑潋,你说说,为何半夜躲在岑世闻屋外?有何企图?”
岑潋边咳边从地上爬起来,余光瞥到外面聚集了许多人,正是把事情说出来的好时机,便特意离岑世闻远点,恨声道:“温长老既然要听,便请温长老替我主持公道,将岑世闻这杀人凶手在司正堂内绳之以法!”
这话一出,院门外看热闹的人群瞬间炸开锅,有人在外玩了一天一无所知,有人下午听了些流言蜚语窃窃私语,一时间,或怀疑或好奇的目光全都聚集在岑世闻身上。
被指控为杀人凶手的本人却没什么意外的表情,只嗤笑一声,随意找了一长凳坐下,语气淡漠:“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岑潋躲在温长老身后:“你威胁我也没用!人在做,天在看!你当初杀掉融雪就应该想到今日!”
温长老眼神微沉:“融雪死了?”
“没错,就是岑世闻杀掉了她!我今夜潜伏在她屋外,就是为了收集证据!”
门外一片哗然,讨论声越来越大,清楚地传到了堂内。
“融雪死了?天呐,难怪这几日没见到过她!怎么会这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