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艾修戈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或许是太久的禁欲导致了钝感。

可是落在阴蒂上的触感太轻、也太柔,隔靴搔痒般啃咬着他的欲望,小小的肉粒确实在被疏离地对待,曾经亲热的舌头变得陌生拘谨,哪怕它热烈地与对方拥抱亲吻,也只是被舌尖敷衍地轻舐就像不敢和它继续亲昵一样。

往日里熟悉的舌头变得胆小可怜,柔软的舌身只敢轻轻贴住阴蒂根部,确认了主人没有拒绝的意思后,才蜻蜓点水般湿漉漉地舔舐,把一颗阴蒂舔得湿淋淋的,沾了晶亮的水光。

可这不够。

阴蒂在包皮里不满地跳动,欲火一点点灼烧,隐隐勾弄出得不到满足的焦躁。

那颗小东西被舌尖卷住蹂躏过、牙尖挤碾轻咬过、甚至被唇舌强制固定着吸吮过,早就不能被这样初级的舔弄满足,可偏偏男人的手固定着他的屁股,让他不能往下坐,也让阴蒂被禁锢在特定的高度,难以主动贴近舌头。

只能被迫承受着不上不下的快感,被舌头一点点撬开阴蒂包皮,把肉褶的边缘浸湿,蜷曲起来的肉皮趴在淫籽上,湿乎乎地贴着淫籽,却没有足够有力的东西来拨开包皮,让淫籽露出,只能继续这份令人心痒的折磨。

臀尖轻颤,艾修戈忍不住把手放在男人的发尖,握住男人的一缕黑发。

“重一点、哈不要这么、轻”

身下的男人似乎动了下,把他微微抬高了,呼吸几乎是贴住他的阴阜拍打在肉上。

“要快一点吗?”

他听见秦沐泉轻声说。

快一点和重一点,有什么不一样吗?艾修戈的眼前朦胧一片,下方的男人没有得到回答,于是轻轻咬了一下他的阴蒂。

被咬的刺激交杂着微妙的快意推进了高潮,艾修戈几乎是立即捉紧了秦沐泉的发尾,小臂绷紧,青筋影影绰绰。

秦沐泉微微眯眼,头顶传来细微的拉扯感,令他不自禁抬头向上看

一滴水落下来。

艾修戈垂着头,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白色的虎牙尖,他的眼眶湿透了,眼角都沁着一点泪,蜿蜒的泪痕在他脸颊上游走,最终落下来。

他皱着眉,英俊的样貌无端带上了诡谲的情色,明亮的瞳仁此刻昏暗下来,被水雾浸湿。

完全是一张被肏透了的、陷入情欲的脸。

秦沐泉喉结微动。

下一秒,艾修戈膝盖屈起,大腿压住小腿,臀尖下坐,腿心完全压住了他的脸。

小狗的阴阜紧紧贴住他的口鼻,淫靡的腿心对着他大开,红润的淫肉翕张,像引诱他的陷阱。

“舔也可以,咬也可以重一点,沐泉。”艾修戈下垂的眉眼露出一点无奈,语气带着犹疑,似是难以启齿,最后终于深呼吸,道,

“你不粗暴一点我没办法高潮。”

臀尖抬起,身下传来微妙的粘腻水声,男人的唇角粘着晶亮的水线,其中一端来自他的胯下。

身下却传来微不可闻的、像是叹息的声音。

秦沐泉忽然攥住了他的手。

艾修戈咽咽口水,没有动作不知为何,明明是他骑在秦沐泉的脸上,此刻却有种被什么动物叼住后颈、拖进巢穴的惊悚感。

“说这种话,就像在说自己已经被肏透、肏熟,变成了老公的鸡巴套子,主人的小母狗一样。”秦沐泉开口。

他的手臂施力,强迫着艾修戈往下坐。

“我们已经很久没做了,我忍得很辛苦,对这一天期待已久。”秦沐泉温声说。

“可你还没有做好准备,我只能慢一点,让你逐渐进入状态。”

艾修戈不自在地想要夹紧腿心,却被男人强行掰开。

“什么状态?”他有点想跑。

秦沐泉的舌尖撬开他的小阴唇,声音混杂着湿漉漉的水声。

“被老公肏成发情的小狗,只会撅着屁股吃精的状态。”

他顿了顿,补充道,“虽然之前没有打算,但既然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