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秦沐泉顿了顿,突然意识到这句话不是自己的心理活动,而是情不自禁从口中吐出的评价。

他沉默了片刻,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抚摸男人唇瓣的食指忽然滑下,顺着喉结、胸乳、小腹、一路游弋,最后摸到男人的腿心。

撩开流着水的阴茎,能看到红润的小逼正贴着他的鸡巴,被顶开的小阴唇可怜巴巴地皱缩起来,贴在大阴唇上,中间的淫缝喘着气,脆弱的粘膜被龟头顶进一个小小的窝,粘膜上的孔洞贴附着龟头,能感受到鼓胀的肉膜正在紧张地喘息,却还是亲昵地压着鸡巴不肯松口。整口雌逼不知什么时候汇集了淋漓的水光,把淫肉都沾染上漂亮的晶色。

揪起一瓣小阴唇,让青涩的肉瓣靠住自己的指尖,阴唇亲昵地贴着他的指腹,被屈起的指节撬开,便听话地露出一指宽的缝隙。充血的肉瓣摸起来湿滑、柔软,被扯开时似乎能听到一声煽情的“啵”,是大小阴唇分离的声音。

被小阴唇保护的处膜跟着张开的肉瓣打开身体,他用鸡巴顶了顶这层粘膜,把充血的组织顶得微微凹陷,这口刚刚开始学着吃男人鸡巴的处穴似乎存在着不着调的勇气,亲亲热热地贴着他的阴茎,连处膜上的孔洞都比之前张得更大,期待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他松开手指,用指头把小阴唇压了回去。

被抻开的肉瓣本该循着弹力回到淫肉的怀抱,却被鸡巴堵住了去路,只能期期艾艾地黏在肉柱上,皱缩的边缘循着呼吸一点点粘住鸡巴上的青筋,逐渐变得像是小阴唇自己贴住了鸡巴,抱着男人的肉屌不肯松口。

“小逼也好色。”他轻轻说,手指小心地夹住那瓣阴唇,伏低了身体,贴近小狗的耳际温声道。

“这样子就像在用小阴唇奸老公的鸡巴一样。”

淫邪的话语带着明晰的画面感,视线里,小狗的阴唇正吃着他的龟头,粘膜上已经布满了鸡巴流出的腺水,混着之前的唾液和阴阜分泌的淫水,在鸡巴的磨蹭挤压下打出一层浮沫,流过鸡巴、阴唇、粘膜,最后汇聚到逼口,如被鸡巴在阴道里奸淫过了头,从逼口漏出被打出沫的精液。

他捏紧小狗的阴唇,肉缝里的水液争先恐后地漫出,流进逼口,冲散了小片泡沫。

“这么喜欢老公的鸡巴吗?”他轻轻咬住艾修戈的耳垂,感到自己的鸡巴有些不受控地想要压进小狗热乎乎的穴里。

松开手,捏住小狗的阴蒂,红润的肉粒与他的指腹嬉戏,轻而易举地被指尖夹住揉捏。

“明明阴蒂才被吃过,现在被手指摸一摸,就翘出来”他用牙尖磨了磨小狗的耳朵,“是比起舌头,更喜欢被指奸吗?好花心。”呼出的气体喷洒在男人的耳际,睡梦中的人因痒意皱了皱眉,却因为昏暗的灯光没有被注意。

手指开始狎旎地玩弄起肉蒂,阴蒂被按进包皮,复又掉出来,挤压之间,勃起的肉蒂也开始发烫,逐渐翘起来抵住男人的指尖,秦沐泉亲着小狗的耳垂,一只手把阴蒂提起来,另一只去压阴蒂根部的系带,被压住阴蒂系带的时候,那颗肉球忽地翘了出来,隐约把包皮里的根部也露出来给男人观赏。

“看来比起阴蒂头系带更敏感呢。”秦沐泉垂眸,目光落到那颗肉蒂上,“可惜现在还不能露出来,等到以后可以完全把包皮剥开,就帮小狗舔舔阴蒂系带吧。”

“看一看小狗的阴蒂到底是喜欢舌头多一点,还是手指多一点。”

“到时候是想用牙齿提着阴蒂舔,还是用手指扯住阴蒂舔呢?”

明知对方是在睡梦中,却还是恶劣地做出决定,“还是两个都尝试一下?”

“或者干脆去做个可以固定包皮、把小狗的阴蒂一直露出来的东西”他顿了顿,计划道,“可以环住阴蒂一周,像环一样的”他的手指在阴蒂打着圈,思索了片刻,“要很小、很隐蔽、就像,给阴蒂套的戒指那样。”

“戴上去的时候,不仅可以固定住包皮,还会把阴蒂和系带一起露在风里,那就不用每次都用舌头和手指来拨开包皮,只要拨开小狗的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