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泉垂下眼睛,“忍耐一下就好。”

发情期性瘾会导致激素紊乱,他不确定艾修戈是否像书里说的那样不能接纳性交,但保守起见,还是不要插入的好。

艾修戈含着他的手指,似乎不明白他的躲避,忽然眨了眨眼,含含糊糊地:“没关系。”

“性瘾也没关系。”

秦沐泉伸进他嘴里的那根手指,忽然极重地压住了他的舌根。

“不行。”男人一字一顿。

“”小金毛的犬耳失落地垂下来,贴住湿漉漉的头发,他幽怨地看向秦沐泉,最终泄愤一样咬在男人的指尖。

想了想,又放松了力度,只是把指腹咬出一个红痕。

子宫里的那股空虚几乎化作实体在他体内乱窜,熟悉的热意似乎又开始把他推入欲望的溺海,雌逼呼吸一样收缩又张开,灌入阴道的凉风拍打阴道内壁,却只能做微不足道的安抚。

他吐出男人的指尖,双手环住秦沐泉的脖颈,在男人略显惊讶的表情里抱住男人的躯体,比自己略低的体温带来了舒适的体验,他咬住秦沐泉的舌尖,舔遍男人的齿列和口腔粘膜,舌根深处被他用舌尖轻轻勾舔,男人口腔内的唾液被悉数席卷,被他吞入肚子。

还不错。艾修戈松口,放开男人被自己咬得发肿的唇瓣,秦沐泉的唇色很淡,现在正泛起浅浅的红色,没有及时收回去的舌尖上粘着唾液,他眉头一挑,用舌头把那点唾液勾走了。

干涸的口腔内终于有了点湿润的触感,只是没等他回味完毕,就感觉下边似乎有根发烫的东西一直抵着他的肚子。

他皱皱眉,往下看去是秦沐泉的鸡巴。

噢,只是鸡巴嗯?

马眼和他的眼睛两眼对视,粘腻的腺液沾湿柱身,整根阴茎已经硬到了极点,压着他的小腹的时候,隔着皮肉似乎都能感到阴茎里的经络在跳动。

艾修戈听到了自己理智线断裂的声音。

“修戈?!”霎时间天旋地转,秦沐泉被男人压着坐在了地板上,头顶的吊灯闪过一片白光,紧接着被男人的身躯遮盖。

艾修戈骑在他的胯间,眼神迷离,瞳孔沉沉,视线紧盯着他的下身。

“修戈?”

秦沐泉垂下眸,手掌暗自贴住男人的腰腹,想要趁机会将其扶起。

紧接着,他的那只手被人攥住。

“?”秦沐泉睁大眼睛。

湿漉漉的、发烫的小逼抵住了他的鸡巴,小狗用另一只手扶正他的龟头,往下坐。

阴道被撑开,充盈地填满了肉壁内的褶皱,小狗发出满意的叹息,一点点弯下头颅,松开手,挽住秦沐泉的脖颈。

吻落在秦沐泉的嘴角,正欲移至唇瓣。

“还没到时间。”秦沐泉盯着男人的眼睛,用手捂住小狗的嘴,“还不能进去。”他放缓了语气,带着点可怜说。

艾修戈抬眸扫了他一眼。

那眼神凶粝,显然被欲望折磨已久,他看了秦沐泉半晌,忽而有湿软的触感降落在秦沐泉掌心。

是艾修戈在舔他。

与此同时,他的鸡巴进的更深了。

“是我在、奸你的鸡巴哈、沐泉。”艾修戈喘的厉害,难得露出不满的神情,“我说要进”

他笑起来,用手指撑开柔软的阴阜,露出含着肉柱的逼口给男人看,那里已经只有短短的一段尚未进入。

他往下坐,龟头擦着已经张开的宫口掠过,层叠的甬道被迫舒展,激得艾修戈脚趾都紧缩起来。

“哈、看进去了。”

他狡黠地看着秦沐泉,明明小腿肚子都在打颤,却还有余力对其挑起眉头。

像个小流氓一样。秦沐泉喉头微动,他是被小流氓调戏的可怜人。

可怜人会被流氓奸,区别只在于,他遇到的这位,是用逼强奸男人的鸡巴。

秦沐泉沉默了片刻,贴近艾修戈的耳边道,“会性瘾的。”